烛明又晦
急色鬼×蝎王(单恋)
叹无常同一世界观
文笔逻辑废,私设甚多,雷者慎入!🙏
鬼谷的人多是要有些故事的,虽说除去不幸的身世,少不得要有几分自己天生的劣根,或是想不开想不通钻了牛角尖。
损失有人肯听一听他们的故事,虽说依旧认为他们是恶人,但也会有几分同情。却除了一个人,这个人的故事别说鬼谷外的人没兴趣,就是同为恶鬼的其他人,心里怕都是看不起的。
恶人也是其实心里也是有个三六九等的分类的,其他人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说不伤害老弱妇孺吧,但主要的也是有利可图除非必要没利用价值的人,他们说不上不忍心只不过是不屑懒得动手。
但急色鬼不同,急色急色,这个名号怎么来的都是心知肚明的。说白了就是采花贼,被江湖官府一同追杀才入了鬼谷。
喝了孟婆汤也没忘了本性,也或许他和孟常是一类人,他们的心里没有太过执念的记忆,而算计好色却成了他们二人刻在骨子里孟婆汤都抹不去的本能。
这样的人按正常思路,断然是不能在薄情司手下活着的。可他偏就活的好好的,原因无他,纵然薄情司的人再厌恶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是畜生却不是负心汉薄情郎。
一入鬼谷便算是同僚,薄情司没立场立刻杀了他。急色鬼也不傻,虽说会调戏几个薄情司女子,却从不敢有不轨之心,天下美人多的是,活着才有机会一一品尝。
薄情司不动他,其他人也没太大立场动他。急色鬼虽为十大恶鬼之一,但着实没有多大的势力。单他一个人,杀与不杀没有益处白费力罢了。
再者他又不傻,孟常在鬼谷以智谋立足与他们结交总不是坏处。故而虽然不如无常鬼开心鬼与黑白无常四人联盟紧密,可面子上与急色鬼还是过得去的。
故而得了命令允许出谷,虽说分头行事急色鬼自然是做起了老本行。鬼谷中女子皆是薄情司人,他不敢动,顾湘他更没有那个胆子。就算温客行没成为谷主时,也是有喜丧鬼和艳鬼照应的。所以他能欺负的,也就不多了,倒是养成了荤素不忌的习惯。
谷中人倒是因此越发看不上他,欺软怕硬到如此极致还自以为荣沾沾自喜的,怕也没有几个了。
这日他又心满意足的飞身离开,半点没有对适才女子撞柱而亡的怜惜。反倒是摇着扇子意犹未尽,嫌弃血迹脏了衣裳。又想着从前的多是上吊,这回还是头一遭如此没的。
正想着就有无常鬼属下前来,见了面才晓得是时候见见蝎王了。这原本就是计划他没太在意,只是无常鬼曾顺嘴提了蝎王模样,‘兔儿爷’急色鬼这样的人哪里会没有兴趣?
从前四大刺客见了个全,毒菩萨妩媚俏罗汉清冷,连魅曲秦松模样也是不差。他不过多看了几眼,那个拉低了四人容颜的狮子就急吼吼的要动手。
这三个模样已是不差,无常鬼也是见识过薄情司美人的。竟然还不自觉多提了蝎王几句,眼中的意思急色鬼看的真切,故而更是好奇。
初见蝎王倒与无常鬼不同,因着蝎王还在跟赵敬下棋。虽说见他们来了明显不快,但在月白衣裳衬托下本就对赵敬乖巧的人,更是不像传说中的杀手头子。
年纪不像,模样更不像。赵敬与他们说话,急色鬼便偷瞄着蝎王。他也就只打算看看,他也不是不要命的。
蝎王发觉了,却没有立刻动怒。思索一瞬反倒是有了笑意,急色鬼没想让他发现,也没想到蝎王不止不生气反倒对他莞尔一笑。
急色鬼不自觉站直了些,偷偷整理了衣裳。他模样其实不差,急色鬼知道却不以为然,他没有心思用容貌行为去让一个人为他侧目倾心,太浪费时间了。
可蝎王打扮的纤尘不染,半点不像毒蝎之主,反倒真的像赵敬家的小公子。急色鬼有点后悔没好生收拾一下自己,他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衣服都没换,蝎王应该看见了自己衣角的血迹,这本算不得什么大事,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何必隐藏?可急色鬼却不自觉的感觉丢人。
蝎王自然看见了,也确实不在意。急色鬼等人对他来说都不过棋子罢了,甚至连厌恶的感情都是多余。
与义父下棋确实难得,但总归还是有机会的。既然这三个扰了难得的对弈,总会是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故而起身道:“义父,您先聊,蝎儿先告退了。”赵敬听的一愣,如此做派不像蝎王,但若是离开也必然是有道理的。故而回身走到蝎王身边道:“今日是义父不好,改日一定好好陪你。”
无常鬼倒是见过几次这类场景,开心鬼暗自想着无常鬼的描述觉得说的没错。急色鬼却是头一次见,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个老江湖也有被人当成猎物的一天,尤其这个猎手很年轻。
蝎王走的时候却特意看了无常鬼一眼,这事儿不多想就不觉得有什么。开心鬼便没在意,可无常鬼与急色鬼本就有心,如此一眼难免多想。
不过彼时的无常鬼并没有太把蝎王放在眼里,急色鬼也只是隐隐有心思却也不会真的做什么。
可是算计人心从来就不是只用一招的,但急色鬼直到偶遇蝎王练琵琶也不觉得自己已经入套了。说出来大抵其他人不信,急色鬼也曾是世家子弟出身,琴棋书画一类也是必然要学的。
也不只是那根弦抽了,竟不自觉想起曾经自己的狐朋狗友,附庸风雅的调情合奏。笛子一直随身带着,已然拿出来了却又猛的反应过来这可不是曾经那些人玩弄的青楼女子或名伶一类,若是冒犯了怕是会没命。
可蝎王早已发觉了,伴随一个故作不知的转身轻笑道:“鬼谷的人也懂音律?倒是本王孤陋寡闻了。”
这话说的有些轻慢,无论为什么急色鬼显然无法忽视这样故意的挑衅,哪怕不为蝎王也有几分为自己的颜面。他算不得好人,但音律他却也是从小修习的。
如此少不得要比较一番,而后也就少不得要时常见了见。不过琴棋书画一类急色鬼扔下太久,又不想在蝎王面前丢了脸总得一样一样重新练。
无常鬼等人都因为急色鬼怕不是脑子突然不太好,不去找美人反倒去练这些东西。急色鬼这个名头怕是都要名存实亡了,开心鬼如此打趣他的时候,急色鬼也是一愣。
如此情况是他曾经最不喜欢的,急色鬼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只是听起来讽刺得很,欧阳德。
这个名字跟他是半点都不搭边,急色鬼也不喜欢。一个德字如同枷锁,或许在他看来欧阳家就是最大的枷锁。
听闻他们家祖上是世间难见的君子,他们一门而后几代也算得上清流门第。只是不知何时起,规矩越来越多远远超出了家里人的本心。
每个人都用规矩把自己伪装成君子,但也不过明面上罢了。急色鬼贪色倒也怪不得家里人,这算得上他的本性。只是这样的脾气放到其他世家里,也不过就是多几方侍妾。他不是长子又不是嫡子,除了他早逝的母亲没人真的想他有出息。
他也不会败光家业,那么活一辈子也算不错。但他偏生出生在最重规矩的欧阳家,但可笑的是欧阳德就是他那个所谓谦谦君子的父亲一次酒后贪色的结果。
偏生他父亲最是要面子,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对他而言是唯一不足的美名。故而欧阳德这个亲生变成了义子,他的母亲变成的欧阳家好心收容,这他原本不在乎有个安稳的地方就不错了。
只不过年纪见长倒是更能看出这个家族已经如何肮脏不堪,满嘴的礼仪道德背地里做的事情却是猪狗不如。
急色鬼在这般熏陶下,本就贪色的天性便更生劣根。他不喜欢父亲压抑着本性,也不喜欢兄长为了心上人的刻意讨好。着实无趣,想要的抢过来就是了。离家,也就是必然的。
如今他依旧不理解他的父亲,可他似乎有点理解他的兄长。弹琴合奏,吟诗作赋跟有些人一起,似乎并不是附庸风雅反倒是轻松快活。
他与蝎王见面的次数多了,便少不得与无常鬼等人生分。尤其如今想来那日蝎王看无常鬼的眼神也是特殊,再者他们说话总是少不得要谈起无常鬼。
尤其这日无常鬼虽说答应了帮着办事,实则也算闹得不欢而散。急色鬼见蝎王不快,却也不能表现得明显。
趁着收拾东西偷偷去看的,见蝎王满脸愁容他也是担心的。半蹲下身替无常鬼告罪,又劝蝎王别气坏了身子。
蝎王长叹一声起身道:“无常鬼几番抗命,怕是又有反叛之心。本王真是错看了他,你也是少与本王来往的好,不然只会招惹麻烦。”
急色鬼如今算是被迷的七荤八素,这辈子头一回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本就与无常鬼利益松散,自然心里早走偏向。
少不得要表一番忠心,蝎王见时机成熟便将奴蛊交与他。明里暗里说的都是没想到无常鬼不可信任需得下奴蛊控制,但急色鬼他自然是信任的,才把这事儿交给他。
急色鬼自然是高兴而去,蝎王顿时没了笑意。毒菩萨笑嘻嘻的进来说道:“大王,不过一个奴蛊而已抓了他们直接下了不就好了?哪至于费这么大气力?”
蝎王道:“到底还是有几分江湖人的血性,真的逼急了鱼死网破于本王无益。等他们尝过奴蛊苦头,生不如死还有什么不听话的?”
只不过他们到底是互相利用,下药必然警惕,内部攻破才是最好的办法。毒菩萨了然道:“原来如此,大王派男人婆过去就是急色鬼万一不听话就直接除了。”
蝎王笑道:“本王不喜欢白费力气,但若是他们真的找死。本王,也不是非他们不可。”
这事急色鬼自然是不知道的,直到受命狙杀艳鬼喜丧鬼他都觉得蝎王心里有他。只不过素了太久少不得调戏几句艳鬼,却也不敢真做什么。
就是如此蝎王来了,他都怕的紧立马起身。见蝎王对喜丧鬼与艳鬼格外有兴趣,急色鬼心下不快,不顾及得要去抓蝎王的手。
早就没了利用价值,此时又听了喜丧鬼的言语新下波动,反手便甩出暗器送了急色鬼最后一程。
毒菩萨嗤笑道:“呀,鬼哥哥死不瞑目啊。”心里却也早就不齿急色鬼的采花名头,早不知有多少女子因他死不瞑目哪里会去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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